眼泪缓缓落了下来。

“你也觉得莱昂这样做，能让我喜欢他吗？”她问。

她很希望能有一个机会，把事情说破。

颜启不屑于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
“你憔悴了。”他说，她的俏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
韩目棠摇头：“老一套不代表不管用，而且以我的临床经验，美好的记忆不只是留在大脑里，还会留在身体细胞里。”

阿灯沉默片刻，“见了她，你想让我说什么？”

“你想说什么我知道，但你对程申儿的心思我看清楚了，你不用多解释。”她将脸也撇开不看他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虽然整件事是莱昂的主意，但你和我也算结下梁子了。”

“是了，是了，”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，“你对我最好了。”

她也跟他开玩笑：“那你如意算盘落空了，我就算身上一分钱没有，也能来个全球旅行。”

然而，检查过后，韩目棠却泼了一盆冷水，“你脑袋里的淤血块在活动，今天你能看清东西，明天可能连模糊的光影也看不到了。”

“生活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平静的生活。”

男人摇头，也不再分辩。

“爸，不要说这种话，你放心吧，公司会没事的。”

祁雪川想着也是，莱昂想对付司俊风，不也是偷偷摸摸搞小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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